姜棠都被他给整笑了,“陆先生的警告总是来的莫名其妙。”
一会儿是陆年,一会儿是江之行,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。
陆沉斜眼看了她一下,“江之行虽看不上湘文,但这婚约是两家长辈定的,他反抗不得,湘文占有欲强,人又刁蛮任性,捏酸吃醋可比我的警告来得更莫名其妙,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姜棠呵呵,“那我还得谢谢你。”
绿灯亮了,车子继续前行,姜棠靠着椅背,想起之前看见江之行对待陆湘文的态度,没控制住好奇,“依着江家在方城的地位,联姻的选择应该不少,江先生大可挑个看得上眼的,怎么还能被压着和陆小姐在一起?”
陆沉哼笑,“这就得问江家那狼窝子里的人了,谁知道那些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姜棠点点头,再没说话。
一直等到车子开进家门,停了下来,姜棠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,“三先生和三夫人都是人精,难道就看不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也不怕将来出现什么变数。”
陆沉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甩手关车门的时候说,“能有什么变数,婚哪是那么好离的。”
他说完就走,可姜棠系安全带的动作却停了下来,隔着车窗看着那男人的背影。
她不是特别聪明的人,但这一刻突然就明白过来,中午陆沉从外边回来站在玄关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的原因,她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,他扯了句没有用的。
想来他应该是想提离婚的,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把那话给改了。
等着姜棠进门,陆沉已经上楼去。
她在楼下坐了一会儿,时间不早但也不算晚,陆沉一直没下来,看来今晚是要留宿在家里。
她没办法,只能上去。
陆沉已经洗漱完,换了身睡衣,靠在床头捏着手机,手指不断移动,看样子像是在发信息。
姜棠站在门口,跟他今天停在玄关口不进屋的样子很像,她也站在原地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