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广则凝视着那张脸,久久没说话。
任怜以为唐广则被说动了,心底窃喜,她站起身来,伸出手要去抓唐广则的手。
下一秒,却被男人无情甩开。
“我不会帮你。”
任怜尖叫:“唐广则!”
唐广则居高临下看她一眼,面色淡淡,“我想怎么做,还用不着你来教。”
任怜一脸不甘,“难道你就不怕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,你可别忘了,她就是个勾引男人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下颚骨传来一阵剧痛。
任怜眼泪水很快就落了下来,然而面前的唐广则也仅仅是风轻云淡看过两眼,那眼底多有嫌弃,他声音徐徐:“任怜,我当初没有警告过你吗,不许在我面前说她的脏话。”
任怜蓦然回想起她到广市的第二夜。
唐广则就找上门了,问她要不要合作。
彼时,任怜还沉浸在对姜致的怨恨里,面对唐广则,自然而然会联想到姜致,脱口就是对他和姜致的咒骂。
那时候的唐广则也是一脸阴鸷地看着她,硬生生弄脱了她的手腕。
现在的唐广则和那时的唐广则有一瞬间的重合。
任怜回想起来唐广则的恐怖,身体不自觉往后退,满脸惊恐。
唐广则笑着看她,“会讲话了吗?”
现在的任怜完全讲不出来话,她只能慌张的点了点头,随后拉住唐广则的衣袖,求他帮自己复原下颚。
唐广则瞥眼她手上拉着的地方。
任怜下意识地松开手,眼泪和鼻涕一起流着,嘴里啊啊,好像是在道歉。
唐广则这会脸上表情才逐渐缓和,他说:“你和庄老商量的事也会告诉我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