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怜笑了几声,讽刺说:“要不是姑姑让我出来,我还不知道你和姜致那个贱女人勾搭上了,叔叔你欺负我,你和周融一起欺负我!”
任华眉头紧紧蹙起,伸手抓住任怜,往外走。
任怜被抓住也不反抗,只是嘴里一句比一句脏。
周融、姜致和梁时砚,还有任家人,都被骂了个遍。
身后笃笃脚步声传来。
“任怜,看来你广市的日子还是过得太滋润了。”
任怜一瞬间就噤声了,回头看去。
介于一楼和二楼之间站着的男人眉骨冷厉如刀,他站在那里,浑身气场比以前更锋利冷芒,他看向任华,菲薄的唇笑色冷酷,单臂插兜,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句任叔。
只是这声任叔没什么尊敬。
任华道:“周融。”
周融嗯了一声,走到任华面前,他视线落在任华和任怜交错的手,语气平静:“任叔,骨子坏了没法教,与其这样还不如重新练号。”
他似乎意有所指,任华脸上笑容更淡。
任怜受了这赤裸裸的刺激,双眼发红,挣扎地力气愈发的大,“周融,你在和我叔叔说什么!”
周融居高临下看向任怜,淡淡笑一声:“任叔,你好好考虑。”
他丝毫没有把任怜放在眼里。
任怜脸色通红,眼神愤恨,任华皱着眉头,任怜是任家的孩子,怎么样也轮不到外人来说话。
他说:“任怜是有些口无遮拦,但任家的事,任家自己会处理,”
这是在提醒周融,任家的事不需要他多管闲事。
周融下了几阶楼层,站定在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