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融想进屋,有千百种方法,哪一种都不是姜致受得起的,于是她盯着周融扣紧的手腕几秒,侧身让他进盥洗室。
盥洗室内开着暖气,比两个人抱在一起还热几分。
就别提氤氲雾气之下,横生溢满的水流了。
姜致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要熟了。
却又在快憋死的时候,呼吸上最后一口氧气。
反复几次,姜致的理智都有些不清晰。
男人咬着她的肩头皮肉,声音含糊不清:“我是谁?”
姜致觉得烦人,不肯回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——她想到昨天那个电话,觉得更烦了。
嘴唇紧紧闭上,肩头的痛更明显。
姜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,她不是看着周融,是‘瞪着’。
周融那个问题又来了:“我是谁?”
一次次的,姜致被磨到眼泪不自觉下来,服输道:“周融?”
他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,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什么?”姜致想去踹他,然而狭小的浴缸根本动不了户,她的理智更模糊了。
只有男人反复的询问声。
脖颈隐隐发疼,她知道自己再不回答,会被周融弄死。
姜致仰起脖颈,语气透出几分糟糕的情绪来:“你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周融总算是松了口,粗粝手指摩挲过肩头,喑哑道:“乖。”
姜致倏地抿住唇瓣,手用力地在男人的手背挠出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