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寂静。
姜致看着前方月色照亮的影子,问:“如果不喜欢,为什么不阻止?”
“有什么好拦的?”周融声线沉下来,看过姜致一眼,说:“不如将计就计,免得她们还要折腾出其他的事,惹是生非。”
这话说的也没错。
周母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,如果知道姜致和周融都清楚她要做什么,可能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会被扯开。
她们给姜致和周融安排的房间就在隔壁。
打开门,就能到对方卧室。
姜致没忍住蹙起眉头,按道理来说,周融一没绝食二没离家出走三没断绝关系,周家也不至于赶着把人送上来,急吼吼的。
之所以她之前没有顺着周母的话,也是因为觉得周融不是这个性格的人。
周融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做过?”
姜致这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了,她顿了顿,说:“你拿这些威胁他们了?”
周融今夜比往日少去两分沉稳,反问说:“你觉得呢?”
他能反问出来,就说明是十有八九是做了的。
姜致:“……”
她看向周融,也没觉得人有多深情,当初的粉钻,他不是说给就给了梁时砚吗?
话到嘴边,姜致没问出口,道别后,推开房门进去。
姜致没有再注意周融那边。
她躺在床上,脑子里都是周母对她说的话。
周母说:“我知道任怜对你的朋友做了很过分的事,我也惋惜,愿意帮你,只要你愿意和周融订婚,以后你和任怜就是平起平坐的,在外面,你也不需要对她再三忍让。”
“而且,你可以用周家的权利,去查你朋友真正的死因。”
“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