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她出口时,连自己都怔了一怔。
手指攀上唇珠,周融仔细看过一眼拨开的唇齿,问:“你能说话了?”
可姜致试图说话的时候,又变成不成调的音节。
“你想我了。”周融淡淡又笃定地说。
姜致想说自己没有,周融的吻又落下来。
挣扎半响,她也不挣扎了,手慢慢伸上去,攀上男人结实的肩头。
两人从客厅胡闹到浴室。
什么都没脱,一头栽进浴池里。
温热的水溢出池边,微醺灯光缭绕在雾气里。
男人眉目在半暗半亮里,似花似雾,暗晦难明,看的倒不太真切。
姜致只感觉自己是被叼住咽喉的任人宰割的羊羔,呼吸都跟着放轻。
很显然。
开了荤的男人哪经得起长时间的禁欲。
摇摇晃晃的夜在月色里循以往复。
……
姜致第二天起来,浑身就和散架似得,爬的爬不起来。
最后,还是周融看过两眼时间,抱着她去浴室。
姜致本来还有点羞耻心。
可谁让周融的手法实在娴熟,脑子被伺候的昏昏沉沉,也顾不上羞耻,懒洋洋的,半眯着眼睛打盹。
窝在浴室里,梦乡朝她招手。
呼吸逐渐绵长。
周融看着蜷缩在浴池睡着的女人,眼底情绪看不清,反思是不是平日让人作威作福惯了。
想归想,扯过毛巾,擦干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