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没有回。
姜致便没有再关注,抬起视线,看向面前坐着的梁时砚。
她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,他也看了过来。
姜致顿了一下,用手机打出一行字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梁时砚拉近椅子,眉眼紧蹙,目不转睛看着姜致,“你说不出话了?”
指尖霎时握紧,姜致没说话,垂下手,目光转到一边。
窗外阳光正好,斜斜照进屋内,快要入冬的天气,现在阳光却好的不像话,丝丝缕缕的拢在身上,无端生出几分暖意来。
翻涌的情绪堵在心口,又慢慢沉寂下去。
姜致没再搭理梁时砚,梁时砚偏偏要过来招惹她,不知从哪借的纸和笔,一头塞到姜致手上。
姜致不肯接,梁时砚就要硬塞。
往复几次。
姜致累了,接过纸笔。
梁时砚一只手臂撑在她床头,视线灼灼,问:“怎么样了?”
姜致眼睫微微颤动,拔开笔盖。
随后,一个大写的滚字出现在纸上。
梁时砚挑了挑眉,不怒不恼:“说真的,你要是当初有这脾气,我指不定就不和你分手了。”
当初,姜致太温驯、太听话,以至于梁时砚都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反而是一直欲拒还迎的任怜有意思点。
现在呢,倒还学会和他说滚了,挺有意思的,男人么,就是贱,不轻易得到的就想要,拿到手又不珍惜,梁时砚还想凑近过来,靠在姜致身边。
姜致:“……”
躺下床内,一拉被子,姜致侧过身,用后背背对着梁时砚,表达自己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