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看似没什么变化。
京市内里隐隐暗潮汹涌起来,谁都知道,蒋家和梁家在找人。
至于找谁。
没有一个人吐露出来。
因此,野广木也不敢轻举妄动,原定几天前就去小县城的火车也被迫取消。
想到这里,他胸口起伏,抬手直接把手里的茶盏砸的稀碎!
下属小心翼翼看着他,问:“唐先生,老爷那边的命令是,让你别乱动。”
野广木冷笑:“我当然知道,我还需要你指挥我。”
“姜征那边,让他们先缓缓。”野广木把压在心口的气吐出来,继续说:“至于姜致那边,继续扣着,什么时候放不着急,但你们可以——”
话没说完,他斜斜睨一个眼神看过去。
下属秒懂。
野广木捏着眉心,在人出去之前,又喊了停,一时间好像有些犹豫不决。
顿了顿,他说:“定三天之后的火车,等我到了再决定。”
下属:“是。”
房间内重新恢复成一片漆黑。
野广木看着窗外,又捏了捏手掌心,他什么话都没说。
往后十多分钟后,摆在茶几上的座机响起。
耄耋老人声音冷冰冰的:“我不是让你把他们两个都解决吗,你在拖什么?”
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但这种非人的生活,姜致已经过了半周有余,整个人的精神也濒临崩溃。
她最开始也想过要跑,但试过之后,才发现这铁链压根解不开。
如果不是老四,她可能在这遭遇无数遍的咸猪手,还有意念上的那种目光式的……
姜致从开始的惴惴不安,到后面,沉默寡言。
麻木的情绪只多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