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又轻又缓,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只是姜致心底虚。
空碗落在桌面,周融没再说什么,起身步入卧房。
姜致注视着周融离开的背影,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收了碗筷进厨房,手机里的消息累积了很多。
到最后,安然给姜致留了一条言,她没反锁门,如果姜致回去,记得反锁。
姜致粗略看一眼,没回。
事实上,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安然,心里沉甸甸的,总是不对味。
朦胧光线下的女人身影温婉高挑,她低着头,认真洗着碗,周融冲完澡出来,就看见这一幕。
一双手从背后伸出来,环住姜致的腰间。
湿润皂香贴着面颊蹭过脖颈,一个又一个吻落在脖颈上,姜致有些痒,余光沿着侧边看过去,周融神色暗晦汹涌,明显是要做那档子事情……
姜致作为工作一天的社畜,哪有那种兴致,又不敢太拒绝周融。
发梢厮磨,手指内扣住洗手池边。
簌簌水流在耳廓里涨高,又降低,掩住暧昧低语。
姜致额头汗涔涔的,低声:“痒。”
周融的吻缠绵缱绻,痒意更加明显。
皮肉翻出一阵刺痛感。
眼睫遮住眼睛,姜致努力伸起纤长漂亮的脖颈,光线在她视线里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点。
干燥大掌顺着后脊抚摸,他的吻也从轻柔的触碰变成凶狠的啃、咬,叼着那块肉摩擦。
姜致被周融的咬法逼得疼哭了,直骂人是属狗的。
两人从厨房胡闹到卧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