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蕴书!”陈牧扬愕然睁大眼睛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他将人推开,唸糯道:“脏!”
“不脏!”
她只回这么一句,又贴了上去,这次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,而是饱含情谊的深吻,她撬开他的贝齿,在里边搜索探寻,好像要将在他嘴里留下的脏污,全部都要卷过来。
这一出叫边上人看得不明就里,却也被劫后余生的氛围打动,猩红了双眼,谁也没出声打断。
……
陆蕴书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。
她没多大的事情,不过就是被吓坏了,还有就是被冻了一夜,发了点高烧,可杜芸想起来这事就心有余悸,害怕有后遗症,里里外外叫她给检查了一遍不少,又让她在医院待了好几天才勉强答应出院。
在医院的日子。
陆蕴书近乎跟与世隔绝一般,杜芸为了避免无关紧要的事影响她的身体恢复,闭门谢客,不让探望,手机也没收,不让联系。
除了看到新闻,急匆匆赶回来的乐柚外,是旁人一个没见。
“你真是吓死我了!”她当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开始动手打人,打着打着,自己便先哭了,抱着她是死死不放。
“我这不是没事嘛。”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安抚着人的情绪,“就是太冷了,发了点烧,退烧就好了。”
不过乐柚可听不进去这些。
她跟她母亲一样,都跟如临大敌一般,出院的时候,还特意为她聘了十来个年轻力壮的保镖为她保驾护航。
“这阵仗,会不会有点夸张?”
陆蕴书看着那齐刷刷站两排的人,不禁揉了揉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