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下,就等于是主动将这一副镣铐带在了脖子上,而那把钥匙在别人手里,许多人……谁都可以拿着这个钥匙,来扼住你命运的颈喉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你。
谁会为多了一层束缚而感动啊!
赵知安无奈苦笑,道:“陈牧扬还真是作茧自缚啊,看来他未来的日子,可是有得忙了。”
陆蕴书没有理会人的打趣。
送走赵知安,她拒绝了赵家父母的邀请,径直回了公司。
今天有个项目单子要谈,时间定在下午六点。
那个生意伙伴,不是特别好搞。
事实也如她们收集的信息了解那样,酒都喝了好几轮,人犯迷糊了,对方还是不肯签下那个字。
“不知您这边是在顾虑什么呢?”
“顾虑啊?”
男人拖了长调子,一脸淫邪的看向她,手这么着摸过来,搭上了陆蕴书的腰。
“陆小姐这么年轻,我们做这么大一单生意,总是有考量的,不然亏损了怎么办?”
那酒气喷洒在空气中,陆蕴书恶心得一阵想吐。
她眼神变得生冷,手抓住男人的腕部,寒声道:“那不知道您的考量是什么呢?”
“姐。”傅钰警醒的唤她。
陆蕴书给她一个眼神,人会过意,借口走了出去。
男人身后,秘书给她递了一张房卡。
“陆总,你要是有心,我们……我们今晚就签。”
说话间,手还趁机在她手背上揩了一把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