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怪他,但唯独没有恨他。
赵知安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情绪,也慢慢释然,他找了个借口,支开父母,单独留下陆蕴书。
“怎么了,还有事要说?”
“嗯。”
他道:“你这么大度的原谅我,我也该大度一回。”
“什么啊?”
陆蕴书听得云里雾里的,不知道他几个意思,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,她是心里警钟鸣起,“别又是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吧?”
她道:“如果是,你现在就可以闭嘴了,我当做不知道,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,否则叠加下来,我不知道……你过去的那些好,是否能抵得上这份伤害,我也不确定,自己是否还能再次说服自己,给你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。”
“噗!”
赵知安笑出声,“姐姐你这是应激了。”
能不应激吗?
一个两个的……现在他们的每一句话,陆蕴书都需要在后边打上一个很重的问号。
她不确定真假性。
“没有了,除了这件事,没有其它了。”
赵知安道:“我想说的,是陈牧扬的事。”
陆蕴书拧眉,不解的问:“他能有什么事?”
人现在春风得意的,陈氏在他的带领下,可是又创新高,刚拿了个含金量十足的企业大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