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去给你买。”
她出去,陈牧扬大步跨进门,将花和礼盒往地上一甩,扯着她的衣服,把人抵在墙上。
身体猛地同冰冷的墙面碰撞到一起,陆蕴书脊背发凉,疼痛感席卷而来。
但更多的,是她不太愿意去回忆的那段屈辱记忆。
“陈牧扬,你放开!”她颤着声,努力保持镇定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此刻的人正在气头上,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什么,两手挟制住她,开始在自己的领地上攻城略池。
手腕骨没恢复好,被重力抓着,伤口裂开,渗出血来。很疼,但她已经顾不上了,只本能的抗拒,手不能活动的人像当时一样,只下意识的利用一切可利用的,根本不计后果。
陈牧扬被咬得唇口发疼,被迫松开人,又见一记腿刀过来,还好他动作迅速,才避免悲剧,可人似乎觉得不解气,还在继续,那动作又快又急,毫无章法……
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陆蕴书,跟……疯了一样,完全控不住。
不对,不是第一次。
陈牧扬想起来上次和赵知安在路边起争执,她也是这般,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样,完全没有自我思想。
这种感觉其实他了解,多年以前,在母亲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都是这样的,甚至比她更疯。
爷爷都放弃他了,将他丢到乡下,任他自生自灭,只为了避免影响陈氏的声誉。
“陆蕴书?”他试图唤醒她的理智。
但显然没什么用,人眼皮子抬了抬,看他一眼,又是继续打过来,这次他没有躲,任人一拳打在胸口上,他顺势的将人圈在怀里。
挣脱不得的人张嘴就咬,肩头处被人咬出一个血印子,可他也没松手,只是抽出一只手来,抚着她的头发,轻声道:“没事了,陆蕴书,没事了。”
熟悉的冷香。
轻软柔和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