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扬跟许悠宁走得那般近,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,可本能的否认……
他真的……是知道如何在她心上插伤口的。
……
欧阳生是在她入院的第三天被抓到的,在一个海港仓库里,正准备搭船离开。
伏法的时候,一直坚称自己是冤枉的,陆蕴书给了他消息,让他过来这边。
两人也不过是在玩些情趣而已,不知道怎么就闹成这样了。
非要说是陆蕴书陷害他。
这话没有多少可信度,然而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。
他对法律毫不在乎,“反正我才从里边出来,又进去算是回家了,而且还包吃包住,不亏!”
这种视法律为无物的亡命之徒,办案起来的困难程度,总要比寻常人高出许多。
警方在他那里问不出太多有用的,过来这边找她做了些笔录。
“我不认识那几个人,不过,我认识一个人,她似乎跟这个歹徒有点关系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许悠宁,江城大学的学生,现在在江城的雅宁精神疗养院里。”
警察皱眉,“精神病院?”
“对,她一直有点精神上的问题,需要吃药控制。”
“你跟她什么关系?”
“情敌?”陆蕴书说起这个词都要斟酌好一会儿,在她眼里许悠宁跟这个词根本挨不上一点边。
“更准确的说,她跟我的未婚夫有点关系,我们因为同一个男人,起过一些争执。”
“是你主动争执的吗?”
“不是,具体的你们可以去找江城那边的警局要一下档案了解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