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扬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,却并不在意,道:“你以为我被卸职这些时日,就只会吃喝玩乐,儿女情长吗?”
他低头,咬着她的耳垂,轻声道:“陆蕴书,你未免对你未婚夫的了解,也太少了。”
陆蕴书被咬得吃痛,这两兄弟是都属狗的吧,这么爱咬耳朵!
她用手撑着他的脑袋,与其保持一定距离,道:“你也没给我太多了解的机会吧。”
恶人先告状这纯属于!
陈牧扬不驳她的话,这确实是事实,两人阴差阳错有了关系,他误会是她的故意算计,对人疏离,后边迫于家里的压力跟她订亲,也没太多好感。
在他看来,这只是一桩利益选择的婚姻而已,不需要付出太多感情。
能够给她体面,已经是莫大的尊重。
甚至可以说,那些来来往往频繁的小情儿,是为了告诫她,让她对自己少起心思去的,包括许悠宁……
两人并非那种关系,可他也不解释,任由她误会,都出于此目的。
但现在……事情远脱离自己的掌控了。
许悠宁疯起来没边儿,她,陈牧扬想,自己不算太喜欢这个性子的人,但是没交往过,而且又省心,他想,或许可以试试。
“来日方长,我们可以慢慢了解。”
“不必了,我们就保持现状最好。”
陆蕴书对他现在一点想了解的心思都没有,若非因为利益在这里梗着,她早就提出取消婚约了。
但保不齐什么时候,碰上一些事,会让她彻底失望,宁愿放弃掉这些利益,也要坚决取消,都是说不准的事,现在的陆蕴书,对这桩婚事,一点信心没有。
这种为了所谓利益,受人辖制的日子,糟糕透了。
她起身,去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