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两个婶子没什么太多的兴趣爱好,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牌,经常约人来家里组牌局,一输就是五位数上下。
两人不当回事,但爷爷从穷苦过来的,饶是现在这百万上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可他也会算计,因而明令禁止不准在家里组局,两人便偷偷的跑去棋牌室,还因此结交了好几个素质不算高,但情绪价值足的牌友,往来密切,她们自以为藏得好,其实早就暴露了。
只是之前母亲念父亲重这一番情谊,不想将事情搞得太难堪,在爷爷面前,哪怕用上哭闹的手段,也没将事情捅出来,但如今她们要用这种法子中伤她的女儿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听到这话,两人都乍然失色,磕巴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杜芸,你为了给你这不检点的女儿开脱,竟然这样污蔑我们!”
为母则刚,此时的母亲根本不怵,仰着脑袋道:“是不是污蔑,到时候我与二弟三弟,还有爷爷一说,他们去查,自有分晓。”
做贼心虚的两人听到这话慌了神,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,正想着要什么法子将场子找回来,还能再黑她们一把呢,陈家的人从外间走了进来。
陈老爷子为首,赵太太紧随其后,手搀着他。
“爷爷。”
赵知安赶忙上前扶住陈老爷子。
母亲也跟着一步上了前打招呼。
“对不住了阿芸,小书在江城出的事,按道理我们陈家该负责,该先过来看看的,没想到啊,是我们失误了,倒先累了你们。”
母亲道:“老爷子说的是哪里话,她自己不小心受了伤,还劳您记挂着,是我没教导好,先跟您说声对不住才对。”
二人互相客套。
赵太太开口,“爸你这话说得确实有失偏颇,谁说我们陈家没人了,小书受伤到这会儿,不是知安这孩子,在替我们,替他哥哥忙前忙后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