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里其实是有了一点泄愤的情绪，平时她没有那么姐妹情深。

她更多是突然间的无法接受。

面对他令人畏惧的不悦，她的声音低下来，难受地问：“你对我妹是认真的吗？”

“你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？”周昀忽然冷冷地问。

柳知意呆了呆。

“我跟她之间由不得你来评判，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懂？”

见他又准备转身，柳知意到底还是脱口而出：“你更喜欢她吗？”

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波动，平静地说：“是的。”

柳知意的心狠狠地绞成一团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，“为什么？”

她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，明明她比妹妹更漂亮也更聪明，她到底，输了什么。

周昀却不再理她，迈步离去。

……

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，柳月背着包包离开教学楼，打算直接去饭堂吃饭。

有个女生喊了声：“柳月！”

柳月停下脚步看她，女生身边跟着一个男生，走过来。

女生目光有意打量柳月，笑盈盈地问：“柳月，你是不是谈恋爱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