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问，夜岛笑意更盛，“怎么会。”

林小璇笑道：“其实我一点也不懂艺术，觉得好听就听，觉得好看就看。”

夜岛眉宇间的阴郁已经淡了很多，说：“真正懂艺术的人本来就少，我自已也不过似懂非懂，勉强进入了艺术的殿堂，大部分人都是附庸风雅，而附庸风雅的人里，又有很多只是为了炒作艺术品获利，他们连喜欢艺术都不算。”

“对比之下，你只单纯地用心去感受所见到的艺术，就显得特别可爱了，比起很多感官已经麻木的人，你很敏锐而且有灵性。”

林小璇害羞地笑了，“真的吗。”

夜岛：“嗯。”

林小璇抿了抿唇，眉眼仍弯弯，然而转脸瞥见秦安羽挽着江浅柠进来，她盈盈的笑意淡下来。

江浅柠很快就看到了林小璇，转头跟秦安羽说了什么，随后两人朝林小璇他们走来。

江浅柠的脚应该还没好透，走得很慢，还有点跛，秦安羽细心地迁就着。

两人走近，江浅柠含笑的眸子仔细打量林小璇，说：“今晚小璇很不一样呢，妆容太出彩了。”

“谢谢柠姐夸奖。”林小璇勉强地笑笑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偏见，她从江浅柠含笑的眼里越来越感觉不到真实，她觉得江浅柠现在的客气就像蒙了一层虚假的面具。

其实她自已也是，她此时的笑容就很违心。

江浅柠微笑着转向夜岛：“夜岛老师的状态也很好啊，恭喜你最近的作品获得巨大成功。”

夜岛神色淡淡，“谢谢。”

秦安羽的目光在林小璇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，眸色淡漠，看不出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