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痛经折磨了一整天,几乎没吃什么东西,还要强打精神录制节目。言抒脑袋直发晕,好不容易捱到了家,爬楼梯时两腿发软,脸色白得跟纸一样,腹部得坠痛忍得她直冒冷汗。
就快到了,她给自己鼓劲儿。三楼并不高,可言抒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这个房子为什么没有电梯。
坚持吧,挺住。
言抒一步一步往上挪,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去刑场。
“你哪难受?”
一道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很淡,没什么温度。这声音一点预兆都没有。言抒明显吓了一跳。一手按住小腹,躬着腰,费力地转过身。
是纪珩。
言抒有气无力地,又转过去了,接着上楼。她可没有多余的力气耗费在这儿,只想躺在床上挺尸。
“用不用去医院?”纪珩在她后面,看出了她的姿势古怪,以为她是脚崴了或是什么,可言抒回过头时他注意到了,这丫头脸色异常惨白,连带着嘴唇也没了血色,下一秒好像就要晕过去了。
“不用,躺会儿就好了。”言抒咬牙坚持着,眼看就到家了。
纪珩心下明白了十之八九。
在部队的时候,他带过一段时间的女兵,这样的场面也见过。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,基本就是卧床休息,特别严重的,就找队医拿止疼药。
纪珩没有再管她的意思,从旁边越过她,一步两个台阶,上了楼梯。
这人真冷血啊,言抒暗暗想。不指望他对自己嘘寒问暖吧,可连等等都不愿意,还表现得那么明显,嫌弃她走得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