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桑,都是自己人,何必走到今天这一步呢?”
莉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戏谑般的声音,没好气地质问道:“自己人?你跟华姐串通起来搞我的时候,拿我当过自己人吗?”
“那你得搞清楚,”老鼠敲了敲手里的雪茄,点了起来,“是你投靠小岛幸三在前,我安排华姐进来,纯粹是为了咱们黑水市的生存。”
“放屁!”莉娜一边踱着步,一边大声骂着老鼠。
老鼠则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:“十分钟前,荷兰佬给我打过电话了,你的‘三酱’已经被我的人给包围了。现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,你也别指望他能来救你了。识相的,就地投降,念在这么多年来的旧情分上,大家以后还有得谈;不识相的,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!”
莉娜正准备接着开骂,突然看到角落里聚着三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,便下意识地对老鼠说道:“我过一会打给你。”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这老娘们儿怎么说?”见老鼠放下了大哥大,野狗立马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估计跟他几个兄弟们在商量吧。”老鼠靠在大卡车上,静静地看着妓院大门的方向。
“你们三个,为什么不带红袖章?”莉娜快步走到那三个黑衣人面前,严厉质问道。
“我、我刚才砸场子的时候,不小心掉了。”其中一个人神色紧张地回答道。
“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