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安抚好他之后单若水将椅子拖到他身前来,坐下便问,“你最近有吃什么药吗?”
“没有,什么都没吃,感冒我都不吃药的。”他又说,“之前腰伤的药也很久都没吃过了。”
“那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可能含有兴奋剂的食物。”
“没有,最近吃的管控都很严格,开赛前教练管着,开赛之后都是主办方提供,连水都没有随便喝过。”他指了指桌上当着的两瓶矿泉水,这水是酒店提供的,并没有人动过。
“那就是……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下的?”她也不想去恶意揣测别人,但是如今细细沉思时必须将事情往各个方面去想。
段衡摇了摇头,“不清楚。”
“队里有谁跟你有过节吗?”
“祝西楚。”
“……”单若水一时满头黑线,“这人不是已经受伤了吗?给你下药也对他没什么好处啊。”
“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二人就这么端坐着,一时无言,等着赵逍客回来之后便是三人面面相觑。
单若水站起身来,“我先回去了,等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你回哪儿?回锦州?”段衡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腕,方才都是在说他的事,他都还没有问她今日怎么突然来找他了。
“我就住在这个酒店,刚考完试,准备待两天,等处理好你的事再回去吧。”她停下来,“你早些休息,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,既然你能肯定自己没有犯规,那大家都会相信你,会帮你渡过难关的。再说了,还有我呢。”
单若水说话间段衡松了手,便见着她起身离开房间,消失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