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教练说在基地的时间要延长到八月初。”段衡挨着她坐下来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嗯……也不算什么事。”单若水几句话打发过去。
往后两天她又翻了翻附近的店,离这里最近的也在配送范围之外,便只能放弃吃生日蛋糕的想法了。这事她也没主动跟段衡讲,自然是觉得主动提起像是在索要礼物一样,有些没脸没皮。
八号一早单良就打来了微信电话,单若水挂着视频洗漱,“若水今天有生日蛋糕吗?”
“没有呀,基地附近都是郊区,没有店。”单若水吐掉口中的牙膏沫沫,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单良,“没事的,等回去了再补,我还不想过生日呢,又老一岁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她倒还有点失落。以前不在家过生日也会跟崔舒雨好好庆祝,今年倒是没有人陪着了。
整整一天的时间,没有庆祝的朋友圈提醒她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的生日,一来二去还真只有单良和崔舒雨记得了。
下午打对抗赛的时候崔舒雨又打来的微信电话,她起身离开观众席往外面走去。
“若水宝贝!看我给你准备了蛋糕!”是个四寸的小蛋糕,上面还插着蜡烛。
“点蜡烛怎么也要到晚上嘛!”她靠着栏杆站着。
“晚上要约会,没时间,这会儿正好下午茶了。”崔舒雨也不跟她绕弯子,“等下我用手捧着蜡烛你记得许愿啊!”
崔舒雨装模作样地营造出晚上的氛围,看得单若水不由得笑出声,又真如她要求那样闭上眼睛浅浅地许了个愿。
“吹蜡烛吹蜡烛!”
“我怎么吹?”
“你吹屏幕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