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不太懂这个,但是是不是还是不吃药好一些?”
“可是会很疼很难受。”
“那下次我一定照顾好你。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她感觉嗓子像是被糊住了一样,又回头去看他的眼神,格外热烈。
“我怎么?”他说着引着她往外走,“你适应一下,或许以后有增无减。”
午饭时间祝西楚就坐在单若水身后,“师姐,你的课题还做不做?”
“做吧……就这两天。”她脱了吞口水,又看了看段衡。这种事情很无奈,对她和段衡来说都很无奈,对祝西楚来说就跟救命稻草似的。
“那若水师姐记得告诉我一声哦。”
祝西楚欠揍的模样看得赵逍客都牙痒痒,回宿舍之后他又问起,“段衡,你这晕针真没办法了?你看祝西楚多欠揍,我都想拿筷子扔他了。”
“若水说不想半途而废,现在已经扎过一半,虽然没有看到什么效果,但毕竟还剩下一半。”段衡倒不跟他们一起叫她师姐,都叫她的名字。
“你小子真是没用,不晕针哪有这糟心事啊。”赵逍客作为段衡的铁哥们当然从他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,说着又拍拍他的肩膀,“有件事跟你透个风,昨天在洛山的时候祝西楚说师姐会在意你之前的风流事,他会不会跟师姐说过什么了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我试探过了。”段衡回了一句。
“不是,你知道了还不解释?”
“我怎么解释?”段衡反问一句,“我的事都传包浆了,一时半会儿解释起来也会很僵硬,她不会信的。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对她好,等她想通了,谣言不攻自破那一天才能解决问题。不过,你作为整个事件的围观者,我觉得可以去旁敲侧击。”
“……你这还给我下任务了。”赵逍客又说,“早知道有这一天,你就应该清心寡欲,从头寡到尾。”
“早知道有这一天我一定会等她出现的。”段衡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轻了一些,“但是不会有早知道,所以在找到对的人和对的事之前,可能会走弯路,不过还好我没翻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