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当初的目标一样,那就是合作的事了,难道祝西楚也是跟他一样的体质?
段衡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,如今来看他确实有点没用,晕针这件事从本质上就成了一个难题,如果祝西楚不晕针,那他自然就是最优解。
一股挫败感袭来,这种感觉在遇到劲敌时都没有出现过。
温蕴适时地打来了电话,“段衡?你今天不是要来做理疗吗?怎么还没来?”
“不想做了。”
“我听余醒说你昨天拉伤了啊。”
“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别嘴硬,赶紧过来。”温蕴的态度也是强硬,“若水这两天没时间,我给你做你还不卖我面子是吧?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说让我换医生来着,这时候成香饽饽了。”
温蕴一席话把段衡堵得嘴都张不开,最后还是乖乖换了衣服去德善堂。
他来时余醒也在诊室等着,大概是在等温蕴,而温蕴是在等他。
“还是不扎针?”
“要不……你再试试?”段衡突然松了口。
“你不是晕针吗?我这儿白纸黑字地写着呢。”温蕴跟余醒对视了一眼,大抵是猜到了他的意思。
“温医生,晕针到底能不能克服?”
“看人,看决心。”温蕴又说,“也不是没有人克服下来,不过这个确实也要从个人出发。”
看着段衡想要再尝试一遍,温蕴还是妥协了,不过最后扎下的还没有第一天单若水给他扎得多,也才四根,这还是段衡努力克服后的结果。
“算了算了,这事急不得,慢慢来吧。”看着他满头大汗,呼吸急促,温蕴赶紧停了下来,接着又揉解着他背上紧绷的肌肉,慢慢将针全部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