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训练呢。”崔舒雨又说,“我正想晚上吃完饭带你去他们训练馆溜溜。”
“咋?家属能进?”
“谁都能进啊。”崔舒雨不解地看了她一眼,“难不成你去过?还没进去?”
说到这里单若水脚指头都要抠出个三室一厅了,想想前两天在训练馆门口的尴尬场景她就一个激灵,旋即坐起身来装模作样地辩解一句,“没去过。”
上午随着张恕之跟诊,时间过得奇快,单若水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师弟师妹,她走到哪儿便跟到哪儿去,时不时指着这里问问,指着那里问问。
“若水,课题的事怎么样了?”等着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张恕之问起她来。
“唉,人还没拿下呢,我再努力努力。”
“什么人这么难伺候,要是师姐找我那我不得乐开花。”一旁的小学弟接了一句,单若水无奈地摊了摊手,段衡这人说他冷吧好像又不太冷,不过他确实不太想搭理人。
“这人晕针。”她又说了一句。
“晕针?那确实不太好办。”张恕之挠了挠下巴,“没事,课题我可以帮你保留一段时间,但是你也要尽快搞定,毕竟期刊那边审核时间也不短,还要排刊。”
“好。”
上午跟完诊单若水在医院食堂解决完午饭之后便回了德善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