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尔确定了,这人喝多了和李湾湾一个毛病,胡说八道。
“你知道吗?颜悦死了,它好惨啊!呜呜呜呜!”
关尔突然觉得有点搞笑,有点好奇,便问,“颜悦是谁啊?”
“我在紫藤树树苗上尿尿,我爸打我!”
“我只是想给它施肥。”
“是我也打!”关尔笑着点点头。
“朱柚远和周途老是偷吃我的巧克力!”
“周途……周途好可怜,他爸爸妈妈都不要他了。”
像想起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一样,徐洲顷刻间不哭了,眼睛滴溜滴溜转,向她招招手。
关尔好奇靠过去,徐洲在她耳边悄悄说:“周途喜欢李湾湾!”
关尔蓦地睁大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嘘——他以前老因为李湾湾偷偷的哭!”徐州说完小眼神左闪右闪,生怕隔墙有耳。
关尔看着眼前憨笑的人摇摇头。
“嘘!不能说!”徐洲对着她作嘘的手势。
“好好好,不说!信你个鬼,你说朱柚远喜欢李湾湾可信度还高一点!”关尔打了个哈欠,躺了下去。想着一会听他叨叨完再哄他去客房或者沙发睡,这样她便可以继续睡她柔软的大床了。
就这样,一个喝醉的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像极了催眠曲。
躺在床上清醒的人意识开始混沌,眼皮越来越重。
早上徐洲醒过来的时候,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。头很痛,但是很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