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尔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没能推开他!累的都想趴他胸口上休息一会了。
“大爷!你动一下行不行??我们要站到什么时候啊?我们坐下来,酒让你喝个够好不好!”
“好!”
关尔闻言倏地抬头,“你是真醉假醉??”
只见他十分不耐烦的皱眉,然后把手放下来把外套脱了,紧接着把毛衣扯掉。
“哎??哎??谁让你脱衣服的???”
关尔大惊失色,这样的话明天她跳进黄河都说不清。
徐洲面无表情转过身,向客厅走过去,开始解裤腰带。
“你不要乱来啊!不准脱裤子!穿上!!”关尔把他丢下来的外套捡起来胡乱往他身上套。
“哥!爷!大冬天的你脱什么衣服!孤男寡女的,我一个小女孩危不危险?”
徐洲根本听不到有人在吼他,再一次把外套推开,自顾自的开始卷起打底衫的袖子。
“你究竟想干嘛啊??”关尔看着他迷惑的操作十分不解。
话音刚落,徐洲已经把打底衫脱到了胸上,露出了紧致的腰身,肌理分明的腹肌。
“你住手!不准脱不准脱!”关尔大脑宕机,把手上的衣服全往空中抛,着急忙慌的扑过去想制止他继续往上撩的手。
情急之下左脚踩右脚失去平衡,倒在了他身上。
“……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?”关尔的脸枕在了徐洲结实的胸上,抬头看到他不像清醒的样子放下心来。
“还好醉了!”关尔暗自庆幸,手忙脚乱的爬起来。
拉过沙发的毯子,胡乱盖在他身上。
正想去拿多床被子的时候,徐洲突然诈尸一样坐起来,直勾勾的盯着她,脸颊鼓鼓,很生气的说:“你为什么撞我!!”
“我没有撞你,是怕你着凉!来,披上披上。”关尔一边说一边把毯上往他赤裸的身上拉。
“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?”说着双手捂熊,一副良家妇男被逼为娼的委屈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