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鑫阳一接通电话就一通输出。
杨鸣谦头还是晕沉,靠在枕头上,“是吗,她怎么说?”
邓鑫阳模仿着刚刚董嘉禾的语气,“不就是说,你们杨总生病了,不能处理工作,换个人来接手,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打扰他了。我都没敢问什么叫重要的事,是彗星撞地球吗?”
杨鸣谦嘴角溢出一声轻笑,“你要是没别的事,我挂了。”
“哎,别挂别挂,你什么病啊,这么严重。认识你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你什么时候因为生病放下工作。你要是需要的话,我高低整个直升机把你拉出来看病啊。”
杨鸣谦说:“我没事,让你的直升机歇着吧。”
邓鑫阳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那杨总,您那娇贵的身体到底还能不能处理工作啊?”
“图的事让胡皓盯着吧,小董总不是已经告诉你了,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我,挂了。”
“臭矫情,再见。”
杨鸣谦被邓鑫阳挂断,嘴角上扬,他将电脑放在床边的椅子上,躺下。也许是发烧烧的脑袋昏沉,他很快就失去意识,陷入深眠。
梦里,他又回到童年时待得最久的出租屋,窄小逼仄的空间里,只有一张简陋的木质茶几,上面漆皮已经掉的看不出本来颜色,一个旧花布沙发,整个客厅只有一扇小窗,老式电风扇在头上嗡嗡作响。
地上三三两两地散落着烟头,杨若兰穿了一件连衣裙,少见地抹了口红,梳了个漂亮的发型,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出门去。
“妈妈,我们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