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思宁这会儿才是真怕了,她总觉得自己今天要窒息而亡。程之珩属什么牛马的,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疼是吗?
她松开牙齿,这一点微末的退让,却安抚到了程之珩。他恢复了些许理智,动作轻柔不少,但仍不肯放她走。
顾思宁又羞又愤。因为在程之珩这一系列攻击下,她非常可耻地湿了。
在这种应该生气、愤怒、破口大骂表明立场的时刻,她的内裤竟然从里到外湿得透透了。
真离谱到家了,二十多年了,她竟然从没发现自己好的是这一口!
顾思宁悲哀极了,也不挣扎了,索性闭上了眼,大大方方地继续这个吻。
什么责任,什么后果,享受才是最重要的,管他呢。
她挪了下腰,怕被他发现身上的异样,却被他提溜起来分开腿坐在了身上。
底下紧紧贴着大腿根,硌得她有点难受。
顾思宁脑子里又乱七八糟地想,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,但感觉有健身运动习惯的还是要好一点,而且就算程之珩真不行,他别的也真的很行啊。
人生嘛,不久享受点肤浅的快乐?想那么多干嘛?
“这才是全部的我。”程之珩单手掐着她的腰,指腹揉捏着她湿润的唇瓣,抬头,用近乎冷漠的口吻道,“你以为我说不能吃掉你的青春,是在跟你开玩笑吗?”
第39章 打碎
“稀客呀。”电话那头的男声语气柔和,半开玩笑道,“得有一年多了吧。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程之珩站在走廊上,远远听着一墙之隔的浴室里传来水声,平静地阐述,“那种感觉又出现了。”
听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那人坐起身,再开口时明显正经不少:“发生了什么?”
程之珩简单地概括了一下。
程之珩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心理有点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