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韵回到家,便将自己闷在房间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
沈母上前敲门:“书韵啊,彩礼要的怎么样的?老太太已经发话了,夏安笙有多少彩礼,以后我们进了秦家了,只会比她多,不会比她少!”

沈书韵将门锁死,像是丢了魂儿似的,身子颤抖着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沈母依然锲而不舍地在门外敲着门道:“书韵,你这都淋了雨回来,好歹也去洗洗澡再进去啊。你这丫头,回来不吃饭也不说话,还脏兮兮的,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啊?”

里面依然没有动静。

她有些急眼了:“书韵,你怎么回事,要是不开心可以和妈妈说一声啊!”

身后的佣人也一脸担忧道:“听说她去找了夏安笙以后就成这样了,这夏南笙啊,的确是邪乎。咱们书韵不会也是被她传染中邪了吧!”

沈母焦急地端着胳膊,小声嘀咕着:“不会啊,这夏安笙邪门只是我们在胡说八道,这……不可能的啊!”

佣人添油加醋道:“怎么不可能呢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这夏安笙真是远近闻名地坏,豪门都不待见的人,我们肯定要提防啊!”

沈母朝身后一挥手道:“快点,把门给我撞开,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邪祟,我可是不信邪的人!”

几个保镖合计着一使劲,花费了好几分钟才把门撞开。

沈母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,看着沈书韵湿漉漉的头发,一脸疼惜道:“孩子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告诉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