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已经离开秦家了,只要愿意放下脸面去求他,他肯定愿意帮忙的。你看看我这一大把年纪了,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脉。秦家家大业大,这个忙也没人敢帮我啊!”

夏安笙一听就来气,她转身道:“我尊称一句爸,凭什么要我拉下脸面去求人,我已经彻底从秦家离开了,老死不相往来,你不用再求我,求我也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
再三的拒绝,让秦一莲的面色也有些不悦起来,她斥责道:“你好歹是夏家的一份子,现在夏家在生死存亡的阶段,你居然可以这样置之度外,简直就是狼心狗肺。”

“要不是我们夏家,你能攀到秦家这个高枝吗?说到底,你现在拥有的一切,都夏家给你的。”

夏安笙握紧了拳头,原本就被积压了一肚子的怒气滕然升起。

她怒目横对,字字珠玑:“怎么,当初难道不是因为秦九州是植物人,你们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上杆子送死,所以才把我从老家找回来的?现在又开始说这种风凉话,真当我是鱼的记忆吗?”

“还有,夏家造成现在的局面,闹到不是你们母女俩一手造成的吗,我一个外人,和外婆相依为命二十多年。没有享受到夏家一分一秒的恩泽,现在也谈不上是白眼狼。”

她视线一转,看向了养父:“爸,我提醒你,真正的白眼狼是秦一莲,她压榨你最后的价值,让你替她养女儿。到现在不知道你是被什么蛊惑,居然和她一起讨伐我。”

“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
养父被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,低头不语。

秦一莲恼羞成怒地上前一步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,我和你养父好歹是相濡以沫二十多年,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的吗?悠悠不是他亲生的又如何,这么些年来不也尽到了一个女儿该尽的义务吗?”

“总比你这个从来没有陪过夏家共患难的冒牌货要好很多。”

她气得捂着胸口,低声咒骂着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。

夏安笙舒展了一下筋骨,反而觉得浑身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