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你已经交代过了。”
“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舍不得我的意思。”对何以安明明就不是这样,一腔柔情似水看得他像掉进醋缸里,尽管知道何以安是个女的!
余微微想着,这人又要开始作妖了,本不想搭理他,但听他委屈兮兮的声音又有些于心不忍,便转过身来面对他,“我舍不得,你就不走了吗?”
沈卿辰无言反驳,只是一直盯着余微微看,好像执意在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的情绪,好来安慰自己。
余微微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,言语清明理智,语气又像是在哄要糖吃的孩子:“在无解的问题上为难我自己或者为难你都是无用的,对吗?这和舍不舍得没有关系,你明白我的,对吗?”
沈卿辰打定主意要将苦情戏演到底,“我就是想你像疼何以安一样疼我。”
余微微都被气笑了,伸手去捏他的脸,“沈卿辰,你几岁?”
沈卿辰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胸前,“我忙完研讨会就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沈卿辰到了北京就打电话跟余微微报平安。
“你到啦?”
“嗯,北京刚刚下了一场雪,小区里有好多孩子在堆雪人。”
“说起来,我好像都没见过大雪,在网上倒是看过很多照片,什么一下雪北京就成了北平,西安就成了长安,搞得我都心驰神往了。”
“来北京,我带你去看雪。”
“是谁说开年有好几场研讨会的?把我忽悠过去,你能抽的开身吗?”
“晚上跟早上都能陪你,不吃不睡也要陪你,如何?”
“别,你可以不吃不睡,我可撑不住。我到时间开会啦,不说了,拜拜。”
沈卿辰还想说点别的,电话已经挂断了,只能晚上电话时再说。
下班后,何以安约了余微微吃火锅,却被余微微用韩式炸鸡引来了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