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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的时候,河呈坐了他们的车,因为薛惊鸿喝了酒,车就是许节林开的,车往云山慢慢去,薛惊鸿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河呈,河呈朝他浅笑了一下,薛惊鸿突然来劲了,转过头看他:“你真读的是那种武器制造?”
河呈拧着眉头想了下,摇头,他刷刷点着手机递给薛惊鸿:“有直接相关性,但不完全是。”
薛惊鸿啧啧:“你很厉害,”他由衷佩服。
车在云山脚下停住,许节林下车帮他拿东西,离开前让他扫了自己的微信:“山上路太黑,不要耽误,到了给我发个微信。”
薛惊鸿就坐在座位上看后视镜里看他俩扫,扫完河呈又到窗前朝他点了下头然后上山。
许节林坐回来,看他目光还停在远去的背影上,忍不住唏嘘:“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就那样了,他妈很早的时候跑了,他爸外面打工组建了新的家庭,就跟着奶奶一起长大,你别看现在长得白白高高的,小时候像豆芽一样,因为不会说话又经常被人欺负。”
薛惊鸿却说:“我发现你还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,我苦哈哈找了你两年见了面你也没问我过得好不好,但对着这个弟弟爱心泛滥,像妈妈保护孩子似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,许节林捏方向盘的手都用力了几分,指节处隐隐泛着白:“你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?”
“你指什么?”他问。
许节林长呼一口气,开始坦白:“这事我也没想隐瞒你的,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,我确实是怀孕了,情况还不太好,最主要是我当时精神状态也不好,就没当回事,现在想起来,确实是比较严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