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树林也隔了很久才答复,他说:“不可以了。”
周六下午,许节林考完六级给杨生动拨了一个电话,他像是在睡觉,很久才接起,声音瓮声瓮气的。
“出来吃饭?”许节林问。
杨生动嗯了一声,许节林报了个地名挂了电话。
地点是他们常去的一家火锅店,许节林没有叫程放,他最近在准备毕业的事,据说挺忙的。
“店里不忙啊?”杨生动从门口晃过来,摘了渔夫帽问。
许节林看到后面尾随而来的邱阿河,将杨生动的话问回去:“你店里不忙?”
邱阿河挠了下后脑勺:“又多请了一个人。”
“诶呀,邱老板发大财啊,以后发达了苟富贵勿相忘,”她给邱阿河到了一杯茶,询问的眼神望向杨生动,杨生动只是耸了耸肩。
邱阿河接过茶没有客气:“那肯定不能忘啊,我这人最重情谊,咱们都是难处的时候一起走过来的,跟现在认识那些人不一样。”
“现在认识的人?这么快就有人来拍你马屁了?混的不错嘛。”许节林笑说。
“嗨,都是些不着调的,我听他的话,”他用端着的茶杯指杨生动:“已经不跟他们联系了。”
“生动看人很准的,他说不行肯定有道理,我拿不准很多事也都听他的,”许节林说:“有时候啊,我都羡慕你能遇到他,也就是他不喜欢我,不然我高低得和你挣一挣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邱阿河夸张地抱住杨生动:“他这辈子都是我的人。”
许节林适时说:“你那个兼职?今晚还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