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说完,褚翠那半弯的嘴角终于全部弯了上去。
之后一天,如她料想般,不断有人多来打探他们的消息,询问薛惊鸿的家庭出身,说看那身打扮应该不是普通人,一向喜欢攀附比较的大姨也忍不住过来询问。
她顺驴下坡:“是啊,就是之前想来收购我家小作坊的大老板。”
大姨撇撇嘴:“那也没多大本事嘛,才出三四百万,你妈都不愿意卖。”
“不是,是我觉得这对我们镇没什么帮助,所以让他赞助镇里搞了上次的旅游活动,拉动经济,增强民生福祉。”
“他赞助的?”大姨满脸难以置信:“不可能吧,佳轩说是北京来的大老板……”
“对啊,我就是在北方上的学嘛,”许节林还是扯着礼貌的笑说。
大姨意识到她是故意,讪讪应付两句离开,她继续低头洗碗,身后的人倚在门边:“我没想到你还挺虚荣的。”
许节林侧目用余光瞥了他一眼:“我说的是实话,我就是在北方上学认识你的,至于我们的关系,是你自己要瞎说。”
“我说的也是实话,你不就是我老婆?差点就去扯证了,”他淡淡的说。
她哼笑一声:“那不是也没扯吗?”
他突然靠近一手环住她的腰,头放到她肩上,语气有点狠:“早知道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她洗碗的手突然停顿一下,回头细细看,这人果然已经醉得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