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会吧。”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然后亲问了她,她能闻到他嘴中有酒精的味道,她忽然有点想吐。
他转身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,说道,“上个季度的费用记得转我,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。”
“当然,一定,放心。”
“谢谢,你真好。”说完,他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夏宇宁心里像是刚从凉水里捞了出来,她瘫坐在石凳上,过了三分钟左右,她打开了手机,找到任嘉华的电话和微信,然后长按,拉入了黑名单。
她觉得她的身体是被掏空的一座建筑,里面空空如也。
她硬撑着回到包间,夏宇宁正在说她最近筹备开新店的事,大家都听得很投入,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离开后又回到了座位。
她倒了一杯冰啤酒,然后喝了下去。
仪式举行的很顺利。
夏宇晴哭的很伤心,刚开始夏宇宁以为她是因为太过思念母亲的缘故,但后来大家明显开始感觉到有些不耐烦了,她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,“你没事吧,大家都在看你。”
她努力克制自己,但没用,还是一直在哭。
去年,在她妈妈的葬礼上,她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,事后,亲戚朋友间都传开了,说她是个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