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苗窜起又被吹灭。
丁遥闭上眼睛,如先前很多个生日一样,假装这就是自己的蛋糕。
她舍不得吃太快。
等嚼完再睁眼时,正对上了电脑屏幕里薛问均有点懵的神情。
丁遥被呛到了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你咳咳什么时候”她断断续续地问。
薛问均明白她的意思,直接回答道:“就刚刚。”
刚才她一脸认真地闭眼吃面包,搞得他也不敢随便出声。
丁遥拍着胸脯,又喝了几口水,才算是缓过来。
紧接着她又开始烦恼,回顾今天的一切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是先说杨文龙还是先说吴远航?
哦,对了,还有那逐渐透明的预知录像。
每一桩都有些难以启齿,还不容易说清楚。
她道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。”
“我请假了。”薛问均反问,“你呢,你怎么也这么早?”
“我也请假了。”丁遥说,“我去南巢了,找你说的杨”
“好了。”刚起了个头,薛问均就打断了她,“今天不要说这些事情了。”
她一愣,喃喃道:“什什么意思?”
“谋杀,凶手,线索什么的,通通不要讲。”他身子略微后退,从底下拿上来一个盒子,摆在桌上。
修长的手指握住垂下的丝带,他抬起眸,认真道:“今天,你只要开心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