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问均从不解释,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一堆烂事儿,但也默默接受了刘东的好意,同他成了朋友。
刘东家里是做回收旧衣的,他从小在各种人里打交道,对南巢的大街小巷更是熟悉不过。
薛问均:“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知道的屠宰场有七家,但都是杀猪跟鸡鸭的。牛羊肉嘛,一般都是外地人带过来卖的比较多,挑赶集的时候去早市能碰到那种卡车拖来卖的。”刘东回他。
“咱们有同学家里是做这个的吗?我想找人买新鲜的。”
“那用什么找同学,找我呀!”刘东笑容一扬,“五里路菜市场的正德肉铺,老板跟我爸是朋友,我偶尔去赚赚外快。他们这些老板都有联系方式的,你要想知道牛羊肉,我帮你去问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薛问均也不好继续问,只能点头道:“好,我回头问问我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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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只问屠宰场啊,医生呢?有没有谁父母是做医生的?”丁遥不解。
从专业角度来看,杀猪哪有解剖尸体的精准啊。
薛问均失笑:“不是每个医生都能解剖尸体、上手术台的,而且你认为谁家医院心会大成这样,还让医生的小孩练手的?”
丁遥一顿,那倒也是。
“那你怎么办?继续打听?”
“我周末去南巢的市场找一找。”
“南巢应该不小吧,你要找到什么时候去?”
“不知道,总要碰碰运气。”
薛问均倒没那么着急。毕竟事情不会因为着急而出现转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