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是不是知道他去哪儿了?”
“算是吧,八九不离十。”守备是金陵最大的官了,他本就要与陈洵谈条件,就不会让他陷于危险境地,况且陈洵这人又不笨,她有太多事不知情,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:“你放心吧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喜鹊眨了眨眼睛,看着远志,像是气定神闲的样子,难道真是她想多了?也罢,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,一定有她的打算,不如乖乖听话。
喜鹊点了点头,最后关照道:“那,你也要小心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喜鹊一步三回头,远志站在原地直等着看不见她人影才回医馆。可是先前跟喜鹊说的好听,此时此刻心里才开始空落落起来。
她摸了摸心口,怎么总觉得要出事呢。
结果就是这一天远志等到很晚,陈洵都没有回来。她也想过去都督府找,去守备的私宅找,然而最终还是没那么做。她手里有什么牌能和守备约谈呢?就凭她是陈洵的妻子,恐怕连都督府的门都进不去。
还是等等吧……远志这么想。
然而这一整天过去,陈洵还是没有回来,这一次不仅是远志,连喜鹊都提心吊胆起来,不敢说却一眼就能看透。
终于在陈洵夜不归宿的第二天,喜鹊问远志:“姑娘,我们就这样对姑爷不闻不问吗?”
“喜鹊,这件事非同小可,家里不能再乱了,你看好家,我去医馆告个假,去官府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