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彩霞街上沿街的珠宝店、琵琶巷的钱庄还有客栈,还有乌衣巷的一座宅子都是侯府的产业,这些东西我要你归入洵美名下。”
织罗柳眉一挑,言外有意道:“怎么,你和她说好了?她会给你多少?”
“都是她的。”
织罗更要笑:“你帮她,挖侯府的墙角,自己分文不落?戚远志,你是不是疯了?”
“就当我疯了吧,只看少夫人要不要洵美留下的物证了。”
织罗压低了声,终于露出她平日侯府少夫人的气派了:“你要挟我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哈!”织罗放声大笑:“戚远志,江州一别,该是说你长大了,还是说你变坏了呢?”她的脸旋即沉了下来,寒声道:“这我答应不了你,侯府的产业,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哦?那好,那么你想要的东西也不是我的,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“戚远志!我是在帮她,你应该跟我站在同一阵线!你想要立地成佛,也不该拿我做祭品,割我的血肉!”
“少夫人,我早说过,你是你,我是我,我只为病人负责。我与你是钱货两讫,何来割你血肉?你若不愿意,可以不答应,我不强求你。”远志喝尽面前最后一口茶:“医馆还有事,我得走了,这次我请你,日后也只有两清。告辞。”
远志转身离去,门关上时,她还能听见满桌茶盏扫落一地的破碎声音,她将织罗的愤怒痛骂扔在身后,根本不给她协商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