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玮之从小到大受人赞誉,何曾受过如此冷嘲热讽,一时理屈词穷瞠目结舌。恍惚间身子已被远志一推,让了开来。他只能呆若木鸡眼看着远志路过自己,她眼中分明是那种强烈到不加掩饰的鄙夷和蔑视,他却毫无还嘴激愤的余地。
而这厢,喜鹊在漫长半日的等待后,终于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,她知道一定是远志回来了。她飞奔去看,脚步太快,险些与一身男装的远志撞个满怀。
“姑娘,怎么样?”
远志想了想:“还行。”
“还行是什么意思?天一堂的题你都答上来了吗?答得对不对?”
“答都是答上来了,我想应当也是对的。”
喜鹊大松一口气,好像考试的是自己一样:“我就知道姑娘你肯定能行!”
远志轻笑:“我只是答了题,他们也不见得用我呀。”
喜鹊刚要拍起的手,倏然停了下来,难道姑娘在天一堂又受了气?难怪进门时她就觉得她似乎强颜欢笑的样子。
远志无意再与应试之事纠结,她现在只想好好放松放松,她鼻子尖,忽而闻到厨房一阵甜软香气,她吸了吸鼻子:“喜鹊,你在做什么,这么香!”
“我看家里还多了些糯米,做了几个酒酿糕,茯苓已经吃了几个了,剩下的我拦着,专是留给你和姑爷的。”
远志眼睛一亮:“太好了!我都饿了!”两只手擦了擦,已经准备先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