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是那第一个了?”
远志见庄达话又要多,索性不理他:“你要在这儿干活就干,我走了。”
庄达殷切又委屈,道:“你去哪儿?你都没好好跟我说话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我‘不过如此’么?我现在来听你教诲了。”庄达耍赖。
远志没想到此刻他能翻出旧账来调侃她,反而不好意思起来,但也觉得好玩:“你要听什么教诲?你不是连《尚书》里的话都要和先生辩白一个时辰吗?”
此言一出,远志立马就后悔了,抿住了嘴,这不是让他知道她们早就听闻庄达其人了吗?瞟过去,庄达的坏笑又挂上了。
“原来你也在打听我呀?”
“谁打听你了,是别的姑娘说起你,我恰好听到了。”
“哦?是谁?顾家小姐,还是刘家小姐?”
远志打趣:“怎么?宋媒婆还要去顾家刘家一趟吗?”
“若去呢?”庄达此刻动了玩心,在长辈不在的时候,原形毕露:“你怎么办?”
“拍手称快,奔走相告。”
庄达不怕,步步逼近,脸上却做出哭丧的样子:“你对我这样无情,要用这种莫名的话刺我……”
“是你先开始的,怎怪到我头上。”
“那你是承认,我提了刘家顾家你也伤心了?”
“你!”
远志见他靠近,心怦怦直跳,想抬脚,却鬼使神差挪不开步子,更不敢看他,生怕被他看穿了心迹,遭他笑话。
“小姐!”喜鹊声从天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