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途结束,回归正常的工作轨迹,俨然没有之前利落。
果然旅游某种程度上,就是属于一种花钱找罪受,痛并快乐着的行为。
在西藏走了那么多的路,回到医院以后,还觉得甚是疲惫。
已经是第五天了,我每天都顶着一对黑眼圈上班。小姑娘见状,有些于心不忍,每天都变着花样给我带咖啡。
当陈静将医院附近最后一家咖啡厅的冰美式放在我面前时,她满怀期待地盯着我,想让我点评:“味道怎么样?可是最后一家了,再不合口,我也没办法了”
“勉强凑合”,我抿了一口后,便放下了,而后满脸认真地同陈静探讨:“你说梁仕沅那个挂耳咖啡到底是什么牌子的?怎么喝了这多咖啡,都不如他那速溶的质感好”
“我的姐,你都念了好几天了”,陈静给了我一记白眼:“你这压根不是想咖啡,是想梁教授吧!”
“那倒也没有!”,我心虚,立马调整了坐姿,作势要写病案报告。
“你说你,搞什么分手,连个咖啡牌子都没记住,就分了,谈了场寂寞”,陈静忍不住吐槽我,也懒得搭理我这个矫情鬼,便起身出去忙活了。
留下我坐在办公桌前,暗自苦笑:“这次恋爱确实就像疾风,啥也没留住”。
拖着疲惫的身躯,熬了一周的班,总算迎来了休息日。
我独自在公寓休息,睡得清爽,一觉醒来,已经是午后2点钟。
我趴在床上查看手机消息,第一条是陈静给我发的,她在医院随手拍到梁仕沅和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子举止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