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沈雪妮的脸上怒色渐起。
“从今天开始,每天都无微不至的伺候我老婆。”余泽怀瞪着她倔强清冷的眼睛,语调柔柔的说。
从他们相亲开始,他就没看懂她这双眼睛里藏的那些复杂情思是所谓为何。
现在他愿意相信,她就是在嫁给他之前就喜欢了他。
余泽怀接下来想要耐心的求一个答案,沈雪妮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。
他愿意做尽一切,来听沈雪妮亲口告诉他,她喜欢他。
如果还喜欢着的话。
伺候二字被男人的动听哑声咬得蛊惑,沈雪妮想起昨晚他对她的伺候,让她失态的把床单弄得湿透,腿心一股战栗酥麻难忍的升起。
“余泽怀,你别那么下流,我们在办离婚。”
“那今天我们以投资人跟乙方的关系相处好了,感谢沈女士这两年来对融天的大力帮助,我现在代表融天上下员工竭诚为沈女士服务。”余泽怀把沈雪妮抱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坐下。
搭上骨节分明的手指,帮沈雪妮解她的衬衫式连身裙扣子,要帮她洗澡。
“沈女士,以后你可以喊我小余。”余泽怀一面用指腹擦过沈雪妮的胸口,一面咬她耳朵。
“你给小余投十九个项目,小余现在只能对你以身相许,沈女士,今晚你想怎么玩小余?只要你说,小余就会让你如愿。”
沈雪妮没想到余泽怀这么大的人物在雷雨天像看门狗一样,死皮赖脸的等在她的公寓门口,是为了要如此竭诚为她服务。
“沈女士以后可以对小余做任何事。”
“沈女士,玩我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