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们结婚的事根本不是一场冰冷的随时说散就散的豪门联姻。
沈雪妮真正想散的这天来到, 余泽怀会疯狂到没有下限的挽留她。
没开灯的房间里,余泽怀的舌头跟唇都灵巧得如灵蛇,极有耐心的钻取几次, 沈雪妮已经开始嘤咛哭泣。
最后冰川融化成春溪, 沈雪妮泣得比她养的那只猫叫得还要妩媚。
余泽怀探唇上来吻缩软成一团的沈雪妮, 吐气灼灼, 瘦突喉结不断的滑动,用最柔的哑声低沉央求她:“老婆, 我们不要离婚,这两年,是我对不起你, 我们重新来过。”
沈雪妮觉得余泽怀现在又是在耍赖, 早上在民政局耍赖了一场不够, 晚上还要冲到她的公寓里来换一种方式继续耍赖。
她刚才就不该把季晏净一起请走, 这样余泽怀就没有机会进来对他撒野。
沈雪妮想躲开他那张像是裹了蜜汁味毒药的唇,可是却没有力气,她被他弄得身上每一寸都太软太酥了。
“你别叫我老婆……”沈雪妮都递离婚协议了, 他才记起来一口一口的叫她。
“老婆。”余泽怀偏要喊, 用哑涩的喉咙,一次次的喊, 把唇凑在她耳边,无所不用其极的哄她不要离婚。
“老婆, 不能不要我。”
“妮妮,不要不要我。”
“余太太,不可以不要我。”
声音一次比一次温柔,沙哑,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