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,我不知道。”余泽怀最近没听人力资源说要升谁,他也不想升谁。婚姻不幸福的他最近心情差着呢,不骂他们都不错了,还给他们升个毛的职啊。
“我这儿有个重要消息,说出来,如果满意的话,你就让人事调动一下,我不想呆秘书办了。”韩欣愿意用一个重要消息换自己的升职。
“什么消息?你能有什么重要消息?”余泽怀以为自己公司里的任何消息,他都了若指掌,根本不需要韩欣这个黄毛丫头来要挟他。
“是跟余总夫人有关的事。”韩欣抿了抿唇,望向余泽怀的眼,面色浓重。
余泽怀被街灯照亮的俊脸倏忽间染上几分认真。
“说。”薄唇吐出一个字。
“只要值得,老子每天在融天坐的那个位置都可以给你。”他眼神深邃的睨着韩欣。
韩欣定夺了一下,要不要说,最后望了望楼上亮灯的公寓,还是说了。
“我们最早在布鲁克林投放的penny share私募基金的最大购买者登记人,是一个叫朱迪的女人,她不顾巨大风险,为当时我们名不经传的金融工作室投资了三千万人民币。
上个季度penny share可以分红了,我照公司的吩咐整理汇款名单,照朱迪留下的银行卡跟姓名汇款,发现钱根本打不进去,照联系方式上的电话打过去之后,发现对方的真实姓名原来不叫朱迪。”
“……那她叫什么?”
站在沈雪妮住的公寓楼下,余泽怀猩红着眼,口吻压抑的追问答案。
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强烈预感,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“叫沈雪妮。就是余总的太太,沈雪妮。”韩欣吐词清晰,深怕余泽怀不知道是哪个沈雪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