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江时逸的慌张,余泽怀表现得很平静,只当乔语汐是一个认识的故人。
年少轻狂时,她的确喜欢他,他也给过她靠近他的机会,可是一路这样喜欢他跟靠近他的女生太多了,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,走进他心里的人根本没有。
“三哥,快走了,刚才不是说你那辆塞纳的减震器不行,要找个车行修调一下。”江时逸给余泽怀支招。
现在这种节骨眼,江时逸以为,如果想把余太太哄回檀悦宫过夜,这个乔语汐,余泽怀绝对是能避多远就多远。
余泽怀领悟到了江时逸的意思,不太想做得太刻意,乔语汐一来,他就要走。
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不要做一些幼稚行为,可是他家里那位小仙女祖宗这次真的在跟他玩幼稚了。
这么多天一次都不回婚房过夜。
“行,咱们这就走。”
余泽怀也只能为着自己家里那位祖宗变得幼稚。
余泽怀真的准备起身走,伸手捞起他放在一旁的定制款打火机,正要走。
这个时候,包厢很是巧合的有人推门进来,许明玉领着沈雪妮来找她哥许景彻要楼上的休息室的钥匙。
她跟沈雪妮今晚在这儿组一个大学聚会,有个移民去国外的女同学最近要结婚了,沈雪妮她们近来都在花时间陪她。
刚把那位嫁做人妇的姑娘送走,今晚还是单身的许明玉起了感慨,喝了不少,感到很晕,不想走路,想找地方躺一会儿。
楼下这些包厢都比较吵,她想上三楼的老板休息室去,来找许景彻拿钥匙。
结果没想到,会一进来就看到余泽怀跟乔语汐站得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