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上松垮垮的套着男人的一件质地精良的白衬衫, 下面什么都没穿, 躺在布置沉稳男性风的柔软kgsize大床上。
清醒过来的沈雪妮心中后悔跟惊讶强烈交杂。
这哪里是她要跟余泽怀离婚的节奏。
她怎么那么糊涂,昨晚就这么被余泽怀设计了。
他这两年在国际生意场上纵横捭阖, 绝对积攒不少老谋深算的经验,拿来对付沈雪妮一个刚毕业两年的翻译官,绰绰有余了。
沈雪妮瞧见卧室的垃圾桶里被丢弃的小雨伞, 被胀得鼓鼓囊囊的, 场面色气到了极点, 她难以面对的确认到他们夫妻昨晚真的做了。
江时逸跟林嘉绵夫妻昨天端给他们的酒是被事先掺了药的, 现在沈雪妮很想报警。
不过警察应该也不会管这种持证夫妻在顶奢酒店开房,然后一起沉迷于鱼水之欢的事。
余泽怀在卧室外的客厅里开商务会议,用的是流利至极的英文, 清冽带磁的声线传来。
听得再度为他心痒的沈雪妮很是佩服他, 一大早就恢复体力处理工作了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昨晚两人几乎是到了早上五六点才算安宁, 沈雪妮被下了药,很缠人, 余泽怀怕弄伤她,只做了一次。
就是抱着她在浴室的卧榻上,让她坐在他腿上的姿势。
后来沈雪妮体内的药效没退,从浴室泡完澡出来依然很灼渴。
余泽怀哄她哄了几乎一晚上,用手跟唇让她舒服,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,沈雪妮闭眼前留意了一下窗外的天空已经是黎明时分的鸭蛋青。
远程会议开完,余泽怀合上电脑,见到洗漱完的沈雪妮光脚站在地板上,身上只穿一件他的白衬衫,小小的骨架撑不起来衣衫的线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