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雪妮不肯再让他尝鲜。
余泽怀的手在她松垮的裙腰处游移,“不喝酒,就做其他的事。”
沈雪妮闲少到高盛来,但是知道这是京圈著名的欢场,包厢里有没有隐形摄像孔,生来温文尔雅的她无比的担心。
在这种担心心情的作用下,她浑身绷紧,十分敏感,被男人的手指撩得瑟缩成一团。
为了不让余泽怀发疯,在这种地方拉她做一些不雅之事,她再次拽过水晶酒杯,潋滟红唇抿了口酒液,朝男人薄唇边贴,脸红心跳,小心翼翼的过给他。
“不够,再来。”
男人的喉结滚动,轻轻下咽酒液之后,说话声音更低醇迷人,凝着沈雪妮小脸的眼神更黏稠露骨。
沈雪妮脚趾抠紧,低头啜饮红葡萄酒,跟先前一样,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的用唇喂男人喝酒。
她发热到迷蒙的眼睫一直低垂,不敢跟男人有任何的视线接触,因为今夜她发现了,他看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野蛮跟灼热。
沈雪妮渐渐感到了他的举措不止是在惩罚她去圣彼得堡出差,没有回他的微信,今天回京北来也没有事先告诉他。
还有,她不在城中的这段时间,已经跟她生活到一起的他似乎很想念她。
然而她依然当他这个老公是死人。
余泽怀今晚要沈雪妮改变这个认知,记住她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。
她老公能跟她做一切亲密之事,不止包括在她感冒发烧的时候照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