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光线幽暗, 沈雪妮不确定在前排开车的陈赟回头来看他们没有。
但是, 即使不回头看, 只听到那些近乎谈得上是情色的唇舌吮咂声,陈赟应该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沈雪妮抗拒的将两手按向男人的胸口, 她很清楚他这是在惩罚她。
在她发烧的那个晚上,他放下余三公子的高傲身段,那么堪称卑微的照顾她,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叫她老婆, 事后她却当完全没有发生过。
甚至去国外出差一个月, 也不回他微信。
“呜嗯……”被深吻的沈雪妮终于难耐的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,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开始在男人绷紧的身上捶打。
“我老婆真的……太嫩了。”余泽怀才放开紧扣住女人下巴的手,移开唇去,改为轻咬她的耳朵, 对着她怕痒的耳蜗坏透了的评价。
被车窗外的霓虹照得明明暗暗的一双桃花眼里流淌出的全是欲色, 灼热视线落在沈雪妮梨花带雨的侧脸,确认到他真的把她亲哭了, 余泽怀心里有了难言的满足感。
“居然这么经不住被爷亲。”
落进沈雪妮耳蜗的声音沙哑又蛊惑,语调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痞气。
沈雪妮浑身酥软的被他紧扣在腿上, 双眼通红,四肢无力,像只被猎人终于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狠狠去欺负的小兔子,娇软无助。
余泽怀捏弄着她的细腰软肉,感受她的身体为他的触碰发出的颤抖,满意的滚动喉结。
她穿了包臀裙跟紧身针织毛衣,被他抱坐在腿上,腰肢一直紧张的挺立,他的厚掌将那截敏感的腰线握住,逐渐收紧。